深加工，让隐藏于果实的财富现形

——记平和水果加工企业

楔子

我先是被“深加工”这个含着高科技意味的词撩拨了心弦，它与所能想象的水果加工有关的“机器”、“仪器”这样冷硬的词相比，又带着些诗性。于是我走进了一个陌生的领域——平和水果深加工企业。不料，我大开眼界，让我看到了一个与果农休戚相关的黄金产业链。

一

谁都知道琯溪蜜柚是平和人的摇钱树、致富果，但不是谁都知道隐藏在柚子皮里的财富，而蜜柚深加工企业——福建南海集团，就是在柚子皮上做了大块文章。福建南海集团有限公司位于平和县南胜镇，出县城往东南，一路柚树叠翠，十几里车路恍若须臾，正赶上铁树花开得恣肆，似乎春风特别眷顾了南海集团。大红的“南海集团”4个字在蓝色基调建筑物上尤为醒目，企业宗旨、企业愿景图、企业使命和晋京推介会的宣传栏花花绿绿，但能给人号召力与自豪感。尤其企业使命：“发展蜜柚产业，造福千家万户，打造世界柚王。”让你感觉有广度：千家万户的蜜柚；又有高度：世界柚王。这就是企业文化，南海人谓之“南海文化”。

说到南海文化，不能不说到那幅极有创意的画。我们进入一条甬道，一长溜玻璃屏壁把车间里外分隔成两个世界，里面铮亮的机器仪器指示灯闪烁，那些穿着白色隔离衣帽的人正在现代工艺流程上忙碌着，分离、脱苦、沥干、进罐、冷却……一切井然有序。这是按优良制造标准（GMP）规范建立的净化车间。那幅画就贴在全封闭甬道壁上，每一个走进车间的人都能看见。占据画面2/3的是天空的蓝，蓝得有点夸张，渲染了天的重要，一种敬畏感油然而生。是的，一个做食品加工的人若没了敬畏感是可怕的。画面的下半部是绿草地，绿草地上有一架跷跷板，跷跷板一头是庞大的犀牛，另一头是一粒蜜柚，一粒蜜柚比一头犀牛更重，犀牛被高高地翘到蓝天上。画上写着：“琯溪蜜柚，重在品质。”这有点像印象派的画，形象而夸张地说明柚子在南海人心里重千斤，也警醒着南海人，要爱惜每一粒蜜柚，蜜柚举足轻重，关系千家万户,关系全局。南海人知道品质就是实力，质量质量，“质”在前“量”在后，品质比数量更重要。品质意识就是品牌意识。创办于1985年的福建南海集团有限公司，从小厂起步走到今天，秉承的正是这样的理念。如今旗下已拥有福建南海食品有限公司、福建南海饮料有限公司、漳州南盛食品有限公司、厦门欧尼柚食品科技有限公司。已有着行业龙头的地位，是全球最大的蜜柚加工和出口企业，是蜜柚深加工领域的开拓企业。已被中国果品流通协会授予“中国柚王”称号。

二

在公司的展厅里，我吃惊地看到了，蜜柚隆重地展示出它丰富多种的存在方式，这些都是“深加工”的产儿，以柚皮、柚肉为主原料的蜜柚休闲食品、蜜柚茶点、蜜柚饼馅、蜜柚饮料、蜜柚浓缩清汁、蜜柚果酒、蜜柚花茶、蜜柚礼盒等八大系列数十种产品。是一次性通过国家相关食品检测中心的检验，取得“QS”认证，并申报了十多项国家专利。旗下的“O尼柚”牌蜜柚蜜饯被福建省政府评为“福建名牌产品”。它们在陈列架上显得很美观，黑色的、白色的、绿色的、黄色的、蓝色的包装很有个性，有“O尼柚”蜜柚软糖、“O尼柚”蜜柚果脯等，“O尼柚”也叫“欧尼柚”，是英文“onlyyou”的谐音，意为“唯一的你”、“健康甜蜜只有你”。还有圣诞树、圣诞老人、兔子、拖鞋造型的蜜柚棉花糖。当我剥开一颗晶莹的软糖送进嘴里后，才知道它为什么叫做时尚食品，因为不觉得甜，没有传统软糖太甜的弊病，现代人都怕糖多，口感不好又对健康不利。而这些产品依然保持了鲜果的营养与原味，依然带着芸香科植物特有的辛烈芳香，沁人心脾。听工作人员介绍，这些深加工产品受到国内外专家、客商的高度认可。公司在欧盟的20多个国家注册了“南海”商标，有美国、俄罗斯、沙特阿拉伯、以色列等国家的客商到南海集团参观，对产品的质量和风味给予高度评价。

不得不提及柚子花香茶，这里的茶叶也与柚子有关，是染了柚子花香的茶，不似茉莉花茶那样浓郁，相比，更显清香。4月，我曾来平和观赏蜜柚花，漫山的柚树正值盛花期，氤氲天地间的香，是那种能搅动人食欲的香，当时就想，若能把这香吃进去该多好，不料南海集团让这梦想成真了。难怪一进展厅，那腾腾热茶便萦绕熟悉的香味。看来“深加工”其实是一种不满足的追求，一种希冀对花果美味更长久的占有。意外的是，我在这里还看到了克拉克瓷（克拉克瓷是平和县的三宝之一），一个蜜柚形状的克拉克瓷茶叶罐。可见，一个地方的文化与商品往往是互相渗透互相促进的。

三

说到福建南海集团有限公司今天的辉煌，不能不提到掌门人胡文星董事长。胡文星出生于平和县南胜镇云后村，6岁那年父亲不幸撒手人寰。当时家里穷得连棺材都买不起，只好草草埋葬。无奈之下母亲将他送人，他跟着养父改姓胡。上世纪70年代，不到20岁的他有幸进入南胜镇的一家副食品厂工作，他努力工作，是厂里最勤快的人之一。80年代刚刚改革开放，胡文星就外出闯荡，当过采购员，进漳州、闯晋江、过厦门，起早贪黑地收购龙眼、荔枝、菠萝、柑橘等，吃过很多苦的胡文星，多年后终于拥有了梦寐以求的一家蔬菜出口企业，后转为罐头厂。商海弄潮，免不了遇上惊涛骇浪。那年当地农民栽种的大量生姜，造成积压。胡文星雪中送炭，赶紧大量收购加工，当时姜的市价每斤5分钱，他却以2角钱收购，有人笑他傻。他不是傻，他是深谙农民的艰辛，他永远记住自己是农民出身。后来90年代市场的无序竞争，又缺乏规范，这让诚信经营的胡文星倍感艰辛。紧接着是全球经济不景气和银根紧缩的金融调控，他的罐头厂几次濒临倒闭。最让他记忆犹新的是，曾一下接到500个货柜的芦笋罐头大单，本是大喜的事，可谁知原材料突然大涨。怎么办？不做，还能保住他的厂子，做，也许就会一蹶不振。以诚信为本的他没有犹豫地做了，并按时发货。500多个货柜垛满了他厂子的空地，也差点吞噬了他的厂子。他一下子负债高达300多万元，胡文星陷入困境，家人朋友纷纷解囊相助，妻子甚至把自己的嫁妆都当掉了。如今他忆起那段艰难的日子，依然忍不住落泪。

四

机遇总是垂青有准备的人，2003年国家取消农副产品特产税后，平和县政府鼓励百姓种柚子，柚子产量剧增，胡文星再次抓住商机，转型做柚子出口。他依靠平和琯溪蜜柚的资源优势，加大科技投入，邀请国内外专家对公司的种植基地进行指导，严格按GAP（良好农业规范）的国际规范，走出一条“公司+农户+基地+标准化”的农业新型发展模式。

做出口贸易经常都遭受欧洲的技术壁垒，对中国企业制定超高的标准。加之中国出口企业互相压价，无序竞争。胡文星及时地从中预见了风险，他想，国内市场那么大，为什么不更好地去开拓。果然，每年柚果成熟时，被丢弃一地的柚子皮和柚子次果让胡文星突发奇想，为什么不能搞深加工，变废为宝呢？胡文星珍惜每一粒柚子。他熟悉《本草纲目》有关柚子的记载，柚子皮性味辛甘、平，无毒，有行气消食、化痰健脾、润肺、补血、清肠利便的功效。琯溪蜜柚早在清朝乾隆时期就是贡品，含有人体所需的矿物质和丰富的维生素。柚子的金黄色外皮含有胡萝卜素和维生素A，有降低血糖、降低血液黏稠度、清除自由基等功效。所以胡文星总感叹蜜柚是个好东西，他想，这是个可以做大的产业，产业链的延伸还可促进农业产业化的发展。胡文星对公司的目标做出调整，提出“343”的目标，即鲜果出口与内销各占3份，深加工占4份。然而，做深加工有个难关，就是困扰业界已久的柚子皮去苦除涩的难题，这是个世界难题。为了攻克这个难题，胡文星到过一些国家考察，他发现国外同类产品依然存在苦涩的问题。他还与清华大学等一些名校合作，都没能解决这个问题。柚果很娇气，工艺流程中温度超过60摄氏度就会非常苦涩，大部分人的做法是加糖，胡文星觉得这样不但会冲淡柚子的自然香气，也不符合现代健康理念。又不能有污染，又要原汁原味，这一项科技难题很多专家从1990年以来一直在研究，都没有攻克，同时也意味着谁能攻克这个难题，谁就掌握了阿里巴巴“芝麻开门”的秘诀。

胡文星先后引进一批科技人才，聘请权威专家，成立蜜柚产品深加工研发中心，做了大量实验，眼看一年多过去了，眼看投入大量的人力物力就要泡汤。就在以为没戏了的时候，胡文星和他的团队终于在花费了几百万元、实验上百次后，攻克了这个难题，创造了世界奇迹。且还是植物去苦涩法，保持了原汁原味。同时，“加佳柚”和“O尼柚”品牌蜜饯，创新无腌制生产流程，就是从生产到包装只10个小时，既保持蜜柚鲜果的原味和营养价值，又没有传统腌制蜜饯中含有亚硝酸盐等有害成分的问题。蜜柚果茶、蜜柚果酱、蜜柚浓缩汁、蜜柚果汁饮料等，打破了传统蜜饯市场的局面。这让胡文星的南海集团信心大振。

去苦去涩技术使这条黄金产业链做大了，南海公司每年吸纳柚子鲜果的能力也增大了。所以每当丰收季节，胡文星在果农眼里就显得尤为重要。果农们说胡文星是个传奇，说这个人不但柚子卖得好，还有一项绝活，就是让柚子皮变废为宝。公司员工蔡婷婷说，以前的废品现在可以当原料卖给公司。

至于柚子皮被施了什么魔法才变废为宝，南海集团的技术团队绝口不谈。去苦涩这一专利技术，也是知识产权的商业秘密，是确保企业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取胜的要素，甚至关系到企业的存亡。泄密还是保密，也在考验每一个人的职业道德。

可是，总有人想要窃取别人的劳动果实，以不正当的方式竞争。围绕南海集团的这一技术秘密，上演了一幕幕惊心动魄的争夺战。有人私底下给南海集团职工打电话、发信息，窥探这项技术的配方与工艺流程。有人想以重金挖走技术人员。真是防不胜防，疲于应付。有人用高薪诱惑员工叶秋香跳槽，被叶秋香拒绝了。一天，胡文星接到一位老员工转发的一条短信，短信内容让他大吃一惊，是要求把辅料的配方给他们的，说给员工抽几个点。这条短信胡文星至今还保留着，以此警醒。更让胡文星吃惊的是员工反映，招来的高学历人才常向技术人员旁敲侧击去苦涩配方。调查结果属实，胡文星这才恍然大悟，原来新招的高学历人才是来卧底的，是冲着公司专利技术来的，好一出现实版的《潜伏》。还好发现得早，技术只被偷窃半截，赶紧将3人开除。胡文星备受困扰，为了保守秘密，他不得不建立一套抵制泄密的工作机制，并与技术员工签订了保密协议，若违约，将会付出极大的代价。

五

不料一波刚平，一波再起。2008年爆发了一场资源危机。公司副总经理叶好味介绍说，2008年是柚子最丰产的一年，但天不作美，采摘期暴雨频频，造成大量熟果开裂，果农恐慌，急于出手，外地经销商趁机压价，短短20天，价格暴跌如决堤之水，从每斤1.2元跌到最低的5角多。果农损失惨重，一时间怨声四起。胡文星焦急万分，他没有忘记南海集团是国家扶贫龙头企业，他有一份社会责任感。他想，这样下去农民恐怕连成本价都收不回，种植蜜柚的积极性必然受挫，必造成次年的抛荒，或者改种其他农作物。从长远看也会影响公司的柚源。这环环相扣，一如推倒了的多米诺骨牌。

核心技术刚刚攻克，需要大量的长久的柚源，怎样办？怎么才能稳住全局？胡文星召开紧急会议，尽管当时公司资金紧缺，他仍然决定筹集5000多万元，让公司收购队伍兵分六路，直接杀到各乡镇高价收购，希望这5000万元能四两拨千斤，让柚子价格回升。当时柚子市价5角多1斤，好的6角，但收购队伍的起售价8角，且现金交易。果农的恐慌抛售心理一时有所缓解，但由于柚子数量太大，行情只上涨两角钱。他投入收购的5000多万元快花完了，也只是杯水车薪，那一天胡文星急得一夜未眠。第二天他亲自驱车霞寨镇，找到平和县最大的种植户穆胜利，要以1斤1.09元的价格收购他150万斤柚子，这让穆胜利很感意外，因为每斤足足比市场价高出1角5分，这笔交易就可多赚20多万元。胡文星这样做是希望借助穆胜利的标杆作用，扩散影响。这招果然奏效，还很轰动。收购商压价的风头被打下去了，不到一个星期，价格就1斤1.1元、1.15元地往上蹿。最后果农没有亏还赚了几万元。种植户陈景峰高兴地说，本来以为亏定了，没想反而赚了。在这场价格战中，涨跌几分钱听起来似乎很小，这可不是居家买菜的几分钱，这是个什么概念呢？穆胜利说，涨1分钱就是2000万元，5分钱就是1个亿。可见，拉高5角钱需要怎样的魄力与胆略！有人说真正的风险是对没有远见和运筹能力而言的，这话不假。有远见和运筹能力的南海集团，虽多付了1000多万元，但给全县的蜜柚产业带来不可估量的效益。有使命感的南海人是自豪的，正如这首《南海集团之歌》所唱的：“我们是南海集团人，朝气蓬勃多么豪迈，为了果农丰收的喜悦，为了人们生活的多彩……”他们是有资格这样唱的。

这场价格风波后，南海人意识到必须稳定货源，以资源优势作为企业发展的基础。2009年初，南海集团扩大柚子基地，并根据柚子树的不同年份给不同租金，向果农租用了2万亩的柚子树。种植户张瑞通粗算了一下，比自己种植每棵要多赚20多元，而且风险也降低了。到2011年基地面积已达5万多亩。公司还建了可容纳一万吨柚子的气调库，可反季节销售。深加工产品逐步从休闲食品型向功能型、保健型、医药型发展。做长了这条黄金产业链，大大提高了柚子的附加值。靠着柚子皮深加工和柚子反季节销售，公司销售额已超过3亿元，并成功举办了晋京推介会。推介会很隆重，由福建省平和县人民政府主办、福建南海集团承办，中国果品流通协会作为指导单位。参加此会的各方人士共100多人。平和县县长和南海集团董事长都在会上发了言，分别介绍了平和琯溪蜜柚和琯溪蜜柚产业链和南海集团发展情况，在钓鱼台国宾馆展示了南海集团优质的产品。

经历无数风浪的南海集团，如今已成长为全县最大的柚子企业。公司秉承“科学发展、技术领先、品质至上、诚信经营”的宗旨，走的是健康发展的路、辉煌的路。厦门欧尼柚食品科技有限公司入驻观音山，也是一个见证。

公司除了拥有先进企业、文明单位、纳税大户、守合同重信用的荣誉称号外，还有福建省农业厅颁发的“无公害产地认定证书”和授予的“无公害农产品水果基地”的称号，在普遍为食品安全问题忧虑的当下，这是尤为宝贵的。

每个人的成功都不是容易的，每个企业的路都不是一帆风顺的，荣誉是用汗水、眼泪、心血浇灌出来的。这位资产早已过亿的57岁的董事长胡文星，说自己有生之年都在解决难题中度过，走的是一条新路、辛路、心路，他裱起来的三字经“逼、福、富”书轴，告诉自己，被逼的人是有福的，因为这样才可能走上一条致富路。他喜欢说，长出一粒柚子容易吗？平和农民漫山遍野种了柚子，又要施肥容易吗？柚子是个好东西，所以我们就是要做出好东西。

六

不能不提到南海集团的商标，流动的海波纹，中间一个字母“N”，南海两字拼音的第一个字母。这海的湛蓝，有着宗教的深刻感，但我更愿意理解为古神话里的那片海，八仙过海各显神通。没有人告诉我这个商标的含义，我读这个商标只是我的再创造，也许不符合公司的原创意，可南海人不就是要不断地让神话成为现实吗！我来的时候，接待的人专门跟我谈起公司正在筹建，一个集全世界柚子种类的观光种植园暨海峡两岸柚文化创意园，筹建中的还有全国柚类深加工研发中心及柚类高等职业技术学院，也正着手建设数字化营销网络、信息化物流配送中心及蜜柚产品连锁专卖店。公司还把目标瞄准资本市场，积极筹备上市融资，2010年已被省发改委列入上市后备企业，是平和县第一家被列入省级重点上市后备企业。目前，已有两家战略投资的资金进入。我们期待着南海集团这宏伟蓝图的实现，期待着南海集团创造出一个又一个新的神话。

七

平和的水果加工企业除了南海集团，还有福建省国农农业发展有限公司、江氏酿酒、芦溪红酒厂等水果加工企业。江氏酿酒和芦溪红酒厂把蜜柚做成酒，福建省国农农业发展有限公司把蜜柚做成果汁。让蜜柚从固态到液态，丰富了人民的生活。

创办于2003年的福建省国农农业发展有限公司是一家集水果种植、加工、销售以及制造纸质保果袋为一体的高新技术企业。公司不断致力于蜜柚的深加工，研发了蜜柚果汁、果胶、香精油等产品。公司还与江南大学、集美大学等高等院校、研究所开展琯溪蜜柚深加工系列产品研发合作，攻克了琯溪蜜柚果汁产生的苦涩味难题。含不溶性膳食纤维果胶的研发也取得成果，《一种果汁除味的方法》《含不溶性膳食纤维的果胶制备方法及其应用》已向国家知识产权局申请发明专利。2008年琯溪蜜柚深加工项目第一条果汁生产线正式投产，“琯溪源”牌蜜柚果汁已上市，产品因口味独特深受消费者青睐。柚果胶、柚香精油等已完成中试，产品小批量生产。

公司生产的套袋是在水果生长期起保护作用的，其产品属国内首创，被省科技厅确认为省重点新产品。有“国农牌”和“民光牌”果蔬套袋。拥有多项国家专利，其中发明专利一项。平和琯溪蜜柚的套袋采用模式化经营，建立产品追溯管理等制度，从源头控制产品质量，在琯溪蜜柚产业上起了龙头作用，促进了平和县蜜柚事业的发展，被中国绿色食品发展中心确定为绿色食品A级产品，荣获多届中国国际农产品交易会畅销产品奖。香蕉、葡萄、枇杷等30多种不同规格的果蔬套袋，已在众多南方省份推广使用，并深受好评。2011年生产加工果蔬套袋4150吨，其中蜜柚套袋3660吨，可供果农对17.5万亩果园实施套袋技术，预计果农可增收3.5亿元。公司被省农业厅等机构授予“福建省农产品加工示范企业”、“福建省农牧业产业化龙头企业”、“福建省农业产业化省级重点龙头企业”称号。被市政府授予“漳州市农业化市级龙头企业”称号，市科技局、市经贸委认定为“漳州市企业技术中心”。2010年公司总资产6061万元，年度销售额2.1072亿元。

八

漳州平和水果加工企业，无疑是抓住了难得的海西战略带来的历史性机遇，不断将蜜柚产业链做长做深，让平和蜜柚具有更高的附加值，增加了当地农民的收入，为推进蜜柚产业可持续发展，做出了贡献。